——黑颈鹤保护志愿者对话永善县伍寨乡及茂林镇政府人员实况

大学毕业待业青年、黑颈鹤保护志愿者   李何祥 

         得知昭通黑颈鹤保护志愿者协会荣获首届中国青年志愿服务项目大赛奖的喜讯后，协会会员们倍感荣幸与欣慰，十六年来在志愿服务中地艰辛付出得到了社会各界以及团中央的肯定与支持。此次殊荣也为协会会员们在今后的志愿服务中加油打气，对未来的志愿服务充满了期待和信心，对未来家乡公益事业的发展充满了坚定决心。

         为了不负众望，争取圆满完成此次获奖项目，2014年12月13日至14日，在协会主席王昭荣的带领下，协会一行九人参与了本次项目启动的第一站活动——前往永善县茂林镇及伍寨乡开展受团中央金奖表彰的“云南省昭通市黑颈鹤越冬栖息地湿地生态环境保护及宣传教育项目”。我们看望了当地村民与永善县森林公安局茂林派出所联手救治的受伤幼鹤，向护鹤员马仕才了解到永安村沿海子湿地及今年黑颈鹤越冬的基本情况。

         随着这四五年来当地政府、村、社对黑颈鹤保护的宣传力度的加大，当地村民对黑颈鹤保护意识的增强，来永安村越冬的黑颈鹤越来越多；2014年第一次发现黑颈鹤是闰九月九（即11月1日）那天，约有23只黑颈鹤如约而至；第一次发现黑颈鹤落脚是闰九月十九（即11月11日），有123只，停歇在杨家屋基和沿海子；黑颈鹤停歇最多的一次是阴历十月十七（即12月8日），有234只。

         13日下午三点半，伍寨乡政府会议室里的座谈会开始了。在黑颈鹤保护志愿者协会主席王昭荣的主持下，伍寨乡副乡长周廷东、王玉芬，九年一贯制学校总务主任李文章，永善县森林公安局茂林镇派出所干警同志们，黑颈鹤保护志愿者协会会员代表参加了座谈会。

         昭通黑颈鹤保护志愿者协会过去连续三年都关注永善县茂林镇伍寨乡白云村大唐集团大坪子风电建设项目。大唐集团委托黑颈鹤保护志愿者协会对大坪子风电场周边的黑颈鹤越冬栖息地进行监测。监测工作由本会理事、永善县政协民宗委主任马理荣负责执行，具体工作包括聘请监测人员，指导监测工作，开展监测活动，撰写监测报告等，监测报告由协会理事会审定。

         黑颈鹤保护志愿者协会始终认为“生态环境与经济建设要齐头并进，实现双赢”，尽量避免两个“过左”：一是为了保护环境不管不顾当地经济建设，二是为了经济建设而以牺牲环境为代价；要做到生态环境与经济建设齐头并进，实现双赢。通过三年的努力和坚持，我们也看到了显著成效。

         三年前，本着“民众参与，专家评估，政府决策”的原则，由黑颈鹤保护志愿者协会提交的监测报告，促进了伍寨乡风电项目的正式立项，顺利投入建设。在监测报告上，协会提出并建议，风力发电机的选址应远离黑颈鹤越冬迁徙路线至少5公里。这三年来，监测黑颈鹤的越冬迁徙路线也是我们监测工作中的重点。

         借此座谈会与伍寨乡党委政府人员一起交流探讨一下党委政府在风电项目建设中保护黑颈鹤的想法，以及对我们的一些建议。让我们民间组织和当地党委政府部门一起协作，更好促进这个有利于百姓的经济发展项目，也促进伍寨乡经济的全面发展。

         伍寨乡人民政府副乡长周廷东是2014年4月调任伍寨乡的，他说，风力发电项目对于经济发展至关重要，就风力发电项目而言，自己并未全程参与，对风力方向、风电场选址、黑颈鹤迁徙路线等方面了解得不够全面；另外根据职务权责而言，在协调风力发电建设项目与黑颈鹤保护上，心有余力不足。例如，某个风力发电机的位置影响到黑颈鹤迁徙路线，要求建议更换位置，可能达不到预期效果。这些年为了保护环境，伍寨乡积极推进“退耕还林”，“植树造林”，相较前些年的生态环境状况，已经逐步有了好转。以前没有喜鹊这些鸟类，如今也多了。黑颈鹤到田间刨食老百姓的农作物，老百姓也不敢去捕猎黑颈鹤。希望黑颈鹤保护志愿者协会帮我们乡政府呼吁并为黑颈鹤栖息地周边的农户争取些野生动物肇事补偿款，另外在黑颈鹤越冬期间提供一些越冬食物，由乡镇组织村社为黑颈鹤投食。

         本会主席王昭荣指出，在风力发电项目建设中，协会力所能及地开展着工作，在每年都提供风电项目建设的监测报告给大唐集团协助专家进行评估。协会所做的便是“群众参与”的主要体现，协会也将一如既往地关注项目的建设。协会至今五年来已经聘请了白云村村民李怀顺为护鹤员，黑颈鹤每年越冬六个月。每个越冬期都一次性给他六个月的护鹤费600元；除此之外每个越冬期还转交800元鹤粮款给白云村村委，给黑颈鹤购买了玉米等越冬粮食。由于天气因素导致白云村到伍寨乡的路存在安全隐患，在此也委托周副乡长、王副乡长将这次越冬期的护鹤费600元转交给李怀顺，将鹤粮款800元采购成玉米落实到实处，缓解黑颈鹤越冬期的鹤粮不足的问题。伍寨是一个苗族彝族民族乡，协会争取通过其他渠道，将社会各界爱心人士或企业的爱心传递给伍寨乡的贫困学生。伍寨有着自己璀璨的民族文化。倘若有机会举办一些类似花山节等节气特色活动，可以联系黑颈鹤保护志愿者协会，协会将借助现有的社会传媒资源为伍寨乡的苗族彝族文化进行报道，将伍寨乡的苗族彝族文化进行宣传和挖掘，使外界了解伍寨，走进伍寨。

         伍寨乡人民政府副乡长王玉芬说，谈到风力发电项目，作为执行层，只能无条件地执行上级领导安排的任务和命令，做好工作职责内的事务；相对而言没有相应的决策权力，如何去协调好“风力发电项目”和“黑颈鹤保护”心有余而力不足。伍寨乡是一个苗族彝族乡，经济发展滞后，群众的文化素质普遍偏低，经济得不到发展，群众享受不到好的教育，环保意识和思想觉悟也得不到提高。但作为高山地区的老百姓，淳朴憨厚，黑颈鹤每年来我们这儿越冬，都未听说过有捕猎黑颈鹤等违法行为。时间久了，老百姓和黑颈鹤也有感情，不忍心去伤害黑颈鹤，大家都认为黑颈鹤能来到我们这儿是全乡人的福气。2014年“8·03”鲁甸地震白云村也受到了影响，其中83户严重受损，200多户一般受损。老百姓的经济状况不佳，除了在家务农或外出务工，就没其他的主要经济来源，大多数受灾户负债修补房屋，基本的温饱问题还未完全解决，要求他们在思想上和意识上为黑颈鹤保护进行奉献还不现实。眼下我们得优先帮助老百姓缓解了生活困难，解决了经济收入问题，我们才有更多的精力去考虑和完善其他方面。尽管平时的经费较少，再要开展活动也是捉襟见肘，不过，我们也会力所能及地向老百姓进行宣传教育，发动老百姓爱护环境，保护野生动物，一如既往的继续协助黑颈鹤保护志愿者协会一同将这个事业传承下去。伍寨乡大约有100多只黑颈鹤，比起大山包还存在很多的先天不足：鹤的数量少，知名度低，外界关注度不高，基础设施落后等劣势客观存在。但我们乡党委曾构想过，倘若积极主动地保护环境，治理好环境，加大向老百姓进行环保宣传教育力度，打造良好的生态环境，为吸引更多的野生动物做好准备，既保护了生态环境，又促成了伍寨乡的旅游发展。此次受“8·03”鲁甸地震影响，涉及到灾后重建，市委书记刘建华视察灾后重建情况时向白云村提出一个很好的建议——意向性地将白云村打造成旅游景点；白云村能见度高，空气较好，自然风光优美，适合摄影爱好者前来进行摄影创作；我们组织了各村的同志进行商议，有意将这个旅游项目与黑颈鹤结合在一起，专门派请部分同志到大山包去学习借鉴经验。在此也希望黑颈鹤协会能帮伍寨乡在社会上多进行宣传。目前乡镇对外的知名度不够高，游客稀少，我分管学生事务方面的工作，也将力所能及地向学生们宣讲环境保护的重要性，保护野生动物的必要性，平日尽可能的宣传好、引导好老百姓，一起努力将环境保护与经济建设促进好。

         王昭荣指出，对于老百姓“爱鸟护鹤”的宣传教育是非常重要的，在大山包没有一个老百姓敢捕猎黑颈鹤，甚至发现有受伤的黑颈鹤，老百姓第一时间报告大山包森林公安。中午，我们去永安村一个土医生那里看望了前天受伤的一只黑颈鹤，经过救治明显好转，有力气多了，看到茂林镇的老百姓也能这样的爱鸟护鹤，我们也感到高兴。老百姓有一种爱鸟护鹤的意识，对于黑颈鹤的保护将起到重要作用。在平时的宣传教育中，也得强调一旦发现了捕猎黑颈鹤或者有受伤的黑颈鹤，第一时间通知林区派出所。今后倘若我们协会得知伍寨乡救治黑颈鹤的事件，将义不容辞地利用我们的力量进行对外宣传，让外界知道伍寨乡的老百姓是爱鸟护鹤的。老百姓有了爱鸟护鹤的意识了，也将逐步沾光于黑颈鹤，受益于黑颈鹤，大山包就是一个例证。还有，整治环境和培养文明意识有助于当地发展。倘若“晴天一身灰，雨天一脚泥”，难免让游客深感厌恶，自然也吸引不了游客。倘若村寨里房子修建漂亮了，公路平整干净了，但老百姓不讲究个人卫生和精神面貌，蓬头垢面地接待游客也不礼貌，还需要慢慢引导教育，帮助老百姓摈弃生活陋习，将周边环境治理好，引导老百姓注重个人卫生，培养老百姓的文明意识，长此以往有助于促进旅游发展。结合这些年的成功经验，环境保护意识的培养也得从娃娃抓起。协会经常都会到全市各类院校开展环境保护的宣传教育讲座，包括明天将在伍寨乡的九年一贯制学校的讲座，讲座过后希望同学们能将讲座内容转化成自己的理解，体现在作文或绘画中。采用作文征集，绘画作品展示等形式，促使同学们在心里强化对环境保护的意识，激发他们热爱家乡爱鸟护鹤的美好情感。通过向同学们进行环境保护的宣传教育还有助于让同学们回家后向家长进行宣传教育，增大环境保护的宣传效果，今后协会也将在伍寨乡陆续开展类似的宣传教育活动。涉及到白云村将打造的旅游项目，相信在市委刘书记地倡导下也会有条不紊地开展和进行，倘若需要借助我们协会的力量，我们也将邀约媒体朋友进行宣传和报道。

         九年一贯制学校总务主任李文章老师说，结合我们教育工作者的工作性质，通过校会、班会等形式在学校集中向同学们进行环境保护宣传教育，加大宣传教育力度，开展相关活动，使得同学们全面发展，从小培养环境保护意识，引导他们珍惜爱护黑颈鹤。看着志愿者们大冷天跑这么远来进行黑颈鹤越冬栖息地的环境保护宣传与教育，让我感到敬佩。作为教育工作者我们更有责任去引导同学们及其家长保护环境和保护黑颈鹤。黑颈鹤的主要栖息地离不开湿地，我们要扩大湿地面积，增加黑颈鹤的栖息地范围，这对于保护黑颈鹤是治本之策。

        永善县茂林林区森林公安派出所付永银所长说，宣传和教育方面，森林公安着重于法律、法规方面，我们林区的管辖区有五个乡镇，越冬期间有约400只黑颈鹤，我们就着重在黑颈鹤栖息较多的集镇以及人口密集的集镇进行法律、法规的宣传教育。我们在严厉打击捕杀野生动物等违法行为的同时，向老百姓讲解了向野生动物投食农药的严重性。尽管每年都会有伤亡的黑颈鹤，比如飞行时意外撞击电线、自然生病、饥饿死亡等，但人为伤害、捕杀的现象基本没再发生。“海垡”对湿地的长期稳定存在起着重要作用，随着新能源的开发，电力的发展，以及向老百姓宣传低碳环保，积极利用可再生资源等多方面的共同促进，偷采“海垡”的行为已逐渐减少，但是保护湿地仍然还须再接再厉。近年来，频频接到野生动物肇事事件的报案，除了黑颈鹤肇事，还有野猪等其他野生动物的肇事，大量损坏了农作物，甚至导致个别农户颗粒无收，仅靠宣传保护黑颈鹤，保护野生动物，已经解决不了其中的根本矛盾。通过宣传和教育，老百姓不敢驱赶或捕杀黑颈鹤，但看着辛辛苦苦播种的农作物受到损害，心里特别不舒服，怨声载道，长久下去不利用黑颈鹤的保护。伍寨乡白云村和茂林镇永安村的越冬黑颈鹤累计达400多只，初具规模，能否在协会的帮助下，呼吁成立专门的黑颈鹤等野生动物保护站，另争取专项资金加强野生动物保护力度。

         王昭荣指出，这么多年来森林公安的干警通过扎实积极地开展工作，使得老百姓对野生动物的保护意识大大增强。黑颈鹤保护不能仅仅停留在宣传和教育上，我们还是要千方百计地设法促成建立茂林镇黑颈鹤湿地自然保护区，至少是县级湿地自然保护区，成立保护区后理所当然将设立相应的管理局，同时也将有相应的专项资金。协会已经呼吁了多年，尽管成效和进展不大，但接下来会继续想办法，推动促进这个县级自然保护区的建立。另外，有要宣传的新闻报道，可以通过发邮件的形式给我们，我将帮助你们对文稿进行修改和润色，借助媒体朋友的力量帮你们进行宣传报道。

         永善县森林公安局法制科佘家富主任说，黑颈鹤在我们看来仅仅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我们对黑颈鹤的生活习性等方面了解和掌握的相对欠缺，也是今后要加强学习的。平时我们也做了很多方面的工作，由于文化水平的局限，在宣传力和宣传效果方面有待提高和改善。我们的工作内容和黑颈鹤协会所做的有较多交叉，甚至在一些方面比我们做的好，做的全，我们应该进一步的深化彼此的合作关系，借助双方力量，一起保护好黑颈鹤，保护好生态环境。

         王昭荣指出，协会来茂林进行黑颈鹤越冬栖息地考察已经六七年了，每年来我们都主动与当地党委政府取得联系和见面，并说明我们来的目的，我们来这里准备开展怎么样的活动，并争取党委政府的支持。我们从来不分彼此，资源共享，信息共享，一起干活，通过合作从不同的视角丰富了黑颈鹤保护工作的内容，将需要宣传教育的思想、意识、理念和整个活动的内容统一宣传出去，同时又合力起到了保护黑颈鹤的作用。明天协会将在集市上开展宣传教育活动，在此诚挚邀请你们参加，大家携手一起，动员社会力量共同保护环境，保护黑颈鹤。

         13日晚上七点半，在茂林镇政府会议室由茂林镇人民政府副镇长郝国俊主持召开座谈会，协会主席王昭荣直奔主题进入了此次座谈会的主要内容。

         非常感谢茂林镇党委、政府给予黑颈鹤保护志愿者协会长久以来的支持和帮助，衷心感谢郝副镇长对我们这次黑颈鹤越冬栖息地的考察和宣传教育活动的关心及大力支持。十六年来风雨兼程，我们有一个深刻的感受——黑颈鹤保护志愿者协会如果没有当地党委、政府的大力支持和帮助，要成就一番事业那是举步维艰、不可想象的。茂林镇永安湿地，我们关注了七年，其间委托协会理事马理荣在当地开展了许多有益的工作；比如推荐护鹤员、指导护鹤员开展护鹤工作等。上个月马主任还接待了中国科学院昆明动物研究所的一位博士生到官家屋基进行蹲点观察黑颈鹤。茂林镇在保护黑颈鹤方面做出的工作是可赞可许的。前几年我们来考察黑颈鹤后，《昭通日报》刊登了一篇报道《茂林大海子：黑颈鹤不歇水库歇山梁》，究其原因是在黑颈鹤栖息的水库边有一家养鱼户担心黑颈鹤偷吃水库里的鱼，故意让狗叫声及放鞭炮惊吓驱赶黑颈鹤。事件发生后，党委、政府高度重视，积极回应，不惜代价花费十万元的搬迁费补助这家养鱼户，责令尽快搬迁。茂林镇党委的这个举措让我们志愿者都很感动。这件事也再次证明，离开了党委政府，保护黑颈鹤仅靠我们民间组织是不够的。国外把民间组织称作“非政府组织”，可黑颈鹤保护志愿者协会绝对不是和政府唱反调的社会组织。我们是本着倡导当地老百姓爱护环境，保护黑颈鹤，协助党委、政府推进社会的进步和发展。通过连续几年的监测记录，茂林镇在保护黑颈鹤的工作成效显著，选择来越冬的黑颈鹤数量逐年增加，永安村大海子高峰时候有350只黑颈鹤，今年最多一次已有234只，这已形成一定的鹤群规模。

        会泽黑颈鹤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的越冬黑颈鹤仅有100多只，国家级二级保护动物灰鹤就有700多只，但是他们却成立了黑颈鹤国家级自然保护区。昆明市寻甸县的黑颈鹤有76只，但也通过了市级自然保护区的申请，2013年10月份由市级自然保护区晋升为省级自然保护区。如今茂林镇已有三四百只黑颈鹤，基本已经具备了申请县级自然保护的条件。中国科学院昆明动物研究所杨晓君研究员也是本会顾问，曾经就认可了茂林镇已经具备的硬性条件，甚至认定条件已经非常成熟。恳请党委政府利用大会、小会、村社会议等有利时机，多方动员和发动村社干部教育和引导好群众去爱鸟护鹤，积极加入到保护黑颈鹤的队伍中来。政府主打，起到主人公的作用，调动每个部门的主观能动性，带动群众参与，发动社会群众的力量，大家携手一同保护好黑颈鹤。

        茂林镇独特的自然风光，少数民族文化风土人情，有家喻户晓的“荞面”、“荞粑粑”等土特产。我们应该充分地挖掘和利用好这些自然资源、人文资源及社会资源，精心打造茂林镇的品牌优势，把茂林镇推广出去。让县里、市里、省里的朋友们了解茂林，走进茂林，感受茂林，甚至帮助茂林。茂林镇党委、政府积极将当地特色和风土人情宣传出去，让更多的人知道茂林，关注茂林，借助“黑颈鹤”这张珍贵名片，摸索适合茂林的发展方式，做到生态环境与经济建设齐头并进，实现“双赢”。